昭姐儿没回答他,继续说道:“前年你看上了一个姑娘,想强娶回家做妾,人家姑娘不愿意,你便唆使人玷污了人姑娘,害得人家不得不嫁你为妾,结果在新婚之夜姑娘上了吊,父母知情后也跟着自尽而亡,这么大的案子,因为你在知府大人面前得脸,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师爷此时瞠目结舌,这都是秘闻啊,自从出事后他连家都搬了,附近的街坊碍于他的身份也不敢到处张扬,这个小丫头从何得知?
“不仅如此,你和知府大人还在淮河上游养了河匪,只要是路过的船只,不论是商船还是私船,只要不交你们所谓的过河税,必遭凿开船,船沉货损,有时还得添加多条性命,这是事实吧。”
师爷不知道还能从这小丫头嘴里听到多少话,但他害怕了,周围这么多百姓听着,不论真假足够让人议论的,师爷被吊得高高的,将下面所有百姓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慌张的情绪促使他脸部表情十人发僵硬。
“你……你含血喷人,我们家大人是个为民求造福的好官,怎么可能做这么荒唐的事?”
“我们可不是来听你为你家大人洗白的,师爷,如果
你能把那些河匪的藏身之处说出来,我就让你好受点儿,不然后果你自负。”
自己都已经被人吊起来了,他难道还怀疑这些人会轻易放过他吗?
他现在除了担心这些人会怎么对付自己,就是担心知府大人在衙门里的处境。如果那个钦差大人之前真是在与他们逢场作戏,再没军队去救大人,大人可就要吃大亏了。
“我不管你们是何方神圣,赶紧放开我,放开我。”
师爷又急又气,吼得声音嘶哑。
宣瀚撇着嘴看向宣衍,“哥,这厮嘴硬得很呢。”
宣衍则抄起手冷冷的笑望着师爷,“想让他开口还不容易?雪娇姑姑,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务必让他把咱们想知道的都吐出来,一并做为证据送到钦差大人的公堂上去。”
雪娇身为皇帝的暗卫,受过最残酷的训练,能活出来的都是心狠有手段的。只是这些年跟着她家娘娘过了好些年的安稳日子,她也想试试自己有没有手生。
“是,公子。”
雪娇脸上一片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