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了情况。
苏瑜也奇怪,“也没听说她在城里有什么相好的故人,怎会突然不见的?”
“
奴婢在牙行门口等到一个时辰,仍不见其踪影,起先想着莫不是她脸皮薄怕我打趣她先躲到一会儿,可一直等不到回来,奴婢便觉着不妥了,姑娘,是不是派人手出去找找。”
苏瑜点点头,“人在哪儿不见的,就从哪儿找起。”
“奴婢知道。”
人是在牙行失踪的,自然是先从牙行门口打听。
蝶依正要出商号,便见孔管事打外头回来,知道自己好事将近,一脸的喜庆。
蝶依也没瞒他,直接将吕湄不见的消息告诉了孔管事。
孔管事脸上的喜气瞬间退尽,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人既是在牙行门口不见的,蝶依姑姑,小的叫上人随你一起前去。”
蝶依没有拒绝,毕竟人多好办事。
宣祈回屋的时候,看到苏瑜站在廊下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脸色竟有些凝重。
在一起这些年,他对她的嗜好和习惯了如指掌,她只有在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之中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如今漳州府诸事已毕,皆在归整途中,还有何事令让她烦扰?
走过去轻轻拥她入怀,“出什么事了?”
鼻息里都是她发间的香气,淡淡的芙蓉花味儿,
他嗅了这么些年,依旧不够似的。
宣祈对她很了解,她又何尝不了解宣祈,在方才响起脚步声时,她就知道他回来了。只是她在失神,一时间没有理会,“那个叫吕湄的丫头失踪了,凭白无故的失踪了。”
与苏瑜相关的事,宣祈就没有不知道的,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安危,他一般都不会过问。
“派人去找了吗?”
“蝶依去了,估计这会儿孔管事也知道了。”
缓缓回身,苏瑜微微抬头看着宣祈深遂幽远的瞳目,那里映着她小小的影子。
夫妻二人相携进了屋,苏瑜边走边说,“我给那个姑娘与孔管事保了媒,又给她添了一份嫁妆,先前蝶依随她去选嫁妆,没想到人找不见了。”
“风过留声,雁过留影,不可能找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