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的。如果她估摸不错,应该都是宫里赏下来的,可人家杨夫人半个字都没提,只是告诉让她好好调养身体。她肯定也知道自己肯定能看出这些东西的价值,不会轻易收下。但她搬出了珍姐儿的婚事,说要让她费心操持,便给了她不能拒绝的理由。如此,又不禁让黄夫人对她高看一眼。既不仗人势,又会照顾人情绪的亲家母,她这辈子只怕再也找不见了。 “既是未来亲家母的一番心意,那我推辞就是矫情,谢谢了。”
说完便让尚嬷嬷替她收下。 “你也得保重身子才行,梵哥儿的亲事也得你多费心呢……。”
且说
于希梵跟着海珍走在曲折的连廊里,海珍手里拿着匣子,心里紧张到不行。他们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可是这是在她家,她做为东道主却没说半个字,实在是无礼得很。但想说的话一到嘴边,又怎么也说不出声。 她就这样在面前走着,走着,然后脚下不知拌倒了什么,险些摔倒。 “啊呀!”
幸好于希梵眼疾手快将人给扶住了,“你没事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四目相对,海珍的脸又一次红透了。 她赶紧站站好,福了福身,“谢……谢公子。”
于希梵笑得温文而雅,“你好像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