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这么大座山,总得为娘家出点力吧。
于是钱氏就带着海幸上门了,偏偏又遇到只有海珍独自在家的状况。
“
大伯母,冒哥儿新进京城,青凌书院的名额还是夫君去求来的,他本该在书院里好好读书,给海家长脸,也不能让我家夫君失望。可你看冒哥儿都干了什么?三天两头和那几个狐朋狗友逃学闯祸,一有事就只会做缩头乌龟,把后来的责任还丢给大伯母你,这样的人按我说就该给他场教训,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这么说,你是真不打算管你弟弟了?”
钱氏闻声坐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望着海珍一脸的又恨又怨,“你弟弟还小呢,他能懂什么事?”
“在老家崇州他就不懂事,时常闯祸都要大伯母你给她擦屁股,到了京城您是不是就该告诫他让他收敛些收敛些。京城不比崇州,还能任由你们胡来一时三刻,这里是京城。你们试想一下,若是那日冒哥儿调戏欺负的不是一个毫无身份背影的民女,而是有权有势家的姑娘,姑娘再一想不开上了吊,哪怕是没死,冒哥儿就算是不用偿命,这会子肯定也被发配出京城到寒凉之地去受罪了。”
钱氏被怼得哑口无言。
海幸又开口了,她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从前也不知道珍妹妹这么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到底是
嫁了户好人家的,有靠山,不仅腰杆挺得直,说话也硬气。”
她明明在讲道理,说事实,关她嫁得好与不好有什么关系?
这母女二人当真是会胡搅蛮缠,“幸姐姐,我自认没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像冒哥儿进青凌书院这样的事我夫君都替冒哥儿求来了,但冒哥儿这回是调戏民女,还险些害了一条性命,这是犯了王法,我救不了他。”
“唔唔……”
钱氏徒然坐回去唔唔的哭了起来,这哭声闹得海珍莫名其妙,海幸却是知道缘故的,她说:
“你还不知道吧,青凌书院已经将冒哥儿和那几个子弟除名了。今日我们母女上门,想求的可不只是把冒哥儿从牢里救出来,还想让你再跟妹夫好好说说,让他再去书院说说情,好歹让冒哥儿把考功名的前程给留住。”
天啊!
这也未免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