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我还担心你进京后会向珍姐儿发难,后来他一直安静的没有动作,我以为是你想通了,没想到你闷声干大事呢。”秦老夫人深深的吸了口气,一想到永宁伯府,声调也不像之前刚硬,“我不管你怎么和永宁伯府扯上干系的,于幸姐儿而言,伯府也的确是个好去处。可是有一点,那个贺莲你有仔细打听过吗?那可是个品性不端的人,幸姐儿真要攀上了他,往后一辈子指不定就得鸡飞狗跳。”
听到阿娘声音软了,海明忠感到了阿娘想真诚与他商量事情的态度,也不再隐瞒,“儿子并不知道什么贺莲,是因为儿子一年前经商时救过了回乡祭祖的永宁伯小伯爷,这样才结下的情谊。进京后儿子去拜访他,见到了他的次子贺莲。此子虽然品性不端,但他的身份地位配咱们幸姐儿是绰绰有余的。这个人人品到底如何,儿子已经详细跟幸姐儿提过了,幸姐儿真要能嫁进去,再生个孩子,往后余生只要能保住她的地位和富贵,就随那贺莲折腾吧。”
竟是这样想得开!
秦老夫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呢,一方面幸姐儿始终是她最疼爱的
孙女,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嫁得好。可嫁得好跟嫁对人得到幸福是两回事。明知道对方品性欠缺,为了地位和荣华跳进那个坑里,真的值得吗?
“钱氏也赞成?”
海明忠点了点头,“自然是赞成的,阿娘,后日幸姐儿会到城外大相国寺去上香,儿子将极力促成此事。”
秦老夫人默了默,没赞成,也没反对,她也对永宁伯父的家世很看好。
“你们到处去说了吗?怎么杨氏会送添妆过来?”
“哼,那个贱妇。”一提到杨氏,海明忠就嗤之以鼻,“许是中午我们一家三口在芙蓉楼商议此事时被她给听见了,否则她哪里有机会来要胁我们。”
“要胁你们?”
在秦老夫人眼里杨氏可是个光明正大的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是啊,她打了幸姐儿,还把幸姐儿打得那么惨,做为阿爹,我岂能轻易饶过她?可是她如今拿捏住了幸姐儿亲事,刻意派身边亲自的婆子前来敲打我们,大概意思就是只要我们不去找她麻烦,她就不会从中作梗。”
杨氏作为国丈府的当家主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