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她直接又去了冯氏屋里,冯氏还没醒,女使柳红在仔细照顾她。
杨氏给那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便退出去看门了。
“这妇人怀胎实属不易,但想滑胎也不容易,何况你们奶奶把自己将养得这样好,怎么可能突然滑胎?”
杨氏看着柳红,“我且问你,昨日你们奶奶都吃了些什么?或者
做了些什么,再或者你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柳红皱着眉,把昨日她家奶奶一整天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说了出来,“和平日里一样,没什么觉得可疑的地方呀。”
“真的没有?”
柳红很肯定的点
了点头,“奴婢知道大夫人在怀疑什么,不论是奶奶吃的点心还是服用的安胎药,我们大爷都让大夫当场验过了,真的没有任何错处。大爷和奶奶是觉得被人所害,可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也无可奈何呀!奶奶难受得紧,都连着寻短两回了。”
“衣裳呢?大奶奶用的衣裳被褥这些都检查了?”
柳红点点头,“都检查了,没有任何问题。”
不论结局如何,冯氏都是绝望的。
“你们奶奶用的安胎药,药渣还在吗?”
“没了,奴婢给埋在院子里了,药罐子都摔了,就怕让奶奶见到伤心。”
杨氏想了想,认为如果有人想对冯氏下手,入口的东西是最快的,难查的也只有汤药了。她虽然不懂什么医理,但那婆子曾说过她有个表亲家是开药铺的,她年幼时曾在那里住过一段时日,颇认得些玩意儿。
“你去把药渣找回来,我要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