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的安胎药里下了水蛭,致使冯氏滑胎。这水蛭有破血清於的功效,却是怀有身孕女子的大忌。春芍去药铺里买来晒干的水蛭磨碎,买通了在厨
房干杂活的一位厨娘,偷偷往冯氏的安胎药里动了手脚。事发后礼哥儿请大夫查过药渣子,那水蛭干磨碎了,与其他药渣浑合在一起,不仔细分辩根本就分不出来,这就是她想置身事外的秘技。”
“知道礼哥儿媳妇的胎是人为动的,我便立让礼哥儿注意这府中之人的一言一行,张姨娘身边的甘婆子曾在夜里偷偷出府,赶在城门关闭前与春芍会面,交给她一样东西。那东西是身契,张姨娘答应过她,只要这件事成了,她便
把身契还给春芍,让她成为自由之身,往后她的儿子不用再做奴才,还有机会走上仕途奔个好的前程。”
“春芍,我说得可有错处?”
此时春芍听着大夫人的声音,就像是听到阎王殿上的声音一样,她惊慌无错的磕下头去,“大夫人,这不关奴婢的事,这都是张姨娘吩咐奴婢去做的啊!她拿奴婢儿子的前程来引诱奴婢,奴婢才答应此事的。”
“贱婢,贱婢。”
老太太愤怒得拍案而起,指着她又指指张姨娘,“你们主仆二人沆瀣一气,害得我失了曾孙儿又没有孙媳,你们胆大包天,你们罪恶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