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告诉她了。贺莲不是要去会外头那个娼妇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春儿望着镜中的海幸摇摇头,“奴婢说不准,但刚才姑爷到过大夫人那里,想来大夫人喊姑娘过去定是说姑爷的事吧。”
海幸没再说什么,只觉得贺莲去得快回来得快,这之间估计是出了问题。
去了苗夫人屋里,海幸乖巧懂事的请了安,“给阿娘请安。”
苗夫人很满意儿媳恭敬又大方的态度,“起来吧,你到坐到我跟儿前来。”
苗夫人坐在一张雕花梨木香榻上,一边说话一边朝海幸招招手。海幸坐下后她又拉着海幸的手笑得很是慈和,半点儿不复处置娇娘时的狠戾和厌恶,“好孩子,看见你啊,我怎么都是高兴的。”
被人这样直白的赞赏,饶是海幸厚脸皮,也忍不住脸红,“儿媳见着阿娘,也是高兴的。”
“自打你进门,诸事繁杂,我也没找到机会与你好好说说话,好不容易得了闲,这会子想起你来,便让你过来了。”
海幸立马崇拜又恭敬的对苗夫人开口,“阿娘操持若大的伯府,定是十分辛苦,阿娘有何吩咐,儿媳无不遵从。”
不论真假,海幸这话还是让苗夫人的心感到很蔚藉就是了。毕竟儿子娶妻是娶贤,她娶儿媳妇自然也不能娶个泼妇进来。莲哥儿往后虽不能继承永宁伯府的爵位,但总是要分出去单过的。要是儿媳妇不贤惠,如何支撑起一个家?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苗夫人轻轻拍拍她的手,道:“就是想和你说说莲哥儿的事,如今你们业已成婚,莲哥儿也将该自己的前程日子作打算了。适才他跟我说他要参加今年的秋闱,我十分高兴,希望你能时常督促他,让他这次一定要登榜才好。”
贺莲主动说要参加今年的秋闱?
海幸怎么就不信呢?
可苗夫人这样说了,海幸只能露出一副定不让婆母失望的表情来,“夫君本就不是俗人,只是欠缺机会罢了,如今他既是有恒心,儿媳相信夫君定能出人头地。”
好话嘛,谁不爱听呢?
“在此期间,儿媳一定好好督促夫君,保证他在学习用功的时候不受外界干扰。”
苗夫人频频点头,“你能如此便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