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提议冯氏没有意见,但见她笑得很勉强,不免安慰几句,“你别担心了,远哥儿可是上过战场的人,区区几个匪患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再说了,那寅国公府的世子爷精明得很哩,不会让远哥儿出事的。”
没错,此次瓜州之行有岳远。霍静
芳没有怀着身孕才没去送行,可是她的心早就跟着岳远飞走了,所以才在
挑料子的时候心不在焉。换作平常,怎么可能会说拿雪缎来在初冬制衣的话来。
“这次出行先前毫无征兆,儿媳实在是担心……”
“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你自己夫君的本事吗?”冯氏嗔瞪了她一眼,“身为武将家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好自己,好好养胎,不要让出门在外的人担心。”
婆母说的都有道理,霍静芳准备认真的选料子了,女使来报说姑奶奶回来了。
冯氏逮着机会就取笑起来,“瞧瞧,肯定跟你一样担心女婿,但又不好意思说,跑回娘家来诉苦来了。”
正所谓知女莫若母,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很快,一抹淡紫色的身影迈进门槛,然后鼓着腮绑子赌气似的坐到一旁的圈椅上,然后低下头,一句话都不说。这一番举动直接将霍静芳和冯氏给弄糊涂了。
冯氏走到她跟前,拿手指头轻轻戳了戳岳云眉的肩膀,“你这是怎么了?从前女婿也出过京城,也没见你颓废成这样呀。”
岳云眉抬起头来,一脸的苦瓜相,“阿娘,我错了,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