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教书先生家的姑娘呢,人家家人一直在找,也报了官,可就是一直没有下落,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金香楼。苦主再次报官会后,传了金香楼的老鸨上堂,人家也只说那姑娘自轻自贱,自愿卖入金香楼的,并且有卖身契为证,全是姑娘自己画的押按的手印。苦主不信,奈何姑娘已死,死无对症,也只好作罢。”
宣瀚沉默了一会儿,颜末问道:“可知道金香楼的老板是谁?”
黄掌柜摇了摇头,“金香楼的老板神秘得很,谁也不知道老板是谁,楼里但凡有什么事,都是老鸨出面解决问题。”
“这么说来,官府也拿金香楼没办法了?”
宣瀚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黄掌柜有些喘不过气来,明明是个少年郎君,没有情绪的说话声怎么如此的冷沏?
而且这个话黄掌柜不好回答,他只是商,不好议论官衙的事。
“颜末,你跟黄掌柜一起去,明日午时前我要知道金香楼身后的老板是谁。”
宣瀚看着黄掌柜吩咐着,目光里透着坚定和不容质疑。
黄掌柜本想劝两句,送贵人们出城他还是能做到的,何必真的去惹金香楼呢。
可贵人身边的护卫答应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等到这二人离开,南笙直接问出关键,“刚才那个姑娘是从镜儿山被卖到金香楼的,所以你怀疑金香楼的老板是镜儿山的人?”
“就算不是镜儿山的人,肯定也和镜儿山的人脱不了干系。咱们要到镜儿山去,肯定要多了解了解,或许可以通过金香楼摸到镜儿山去。”
南笙不否认当前这是最好的办法,她方才还那么冲动想直接去镜儿山,真是自不量力。
南笙有些羞愧。
“这么大的绸缎庄掌柜都要对你点头哈腰,你到度是什么人?”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家是做生意的,这商号就是我家的,我就是他的主子。”
宣瀚起身拍了拍手,“现在可不是讨论我的身份的时候,咱们去见见刚才遇到的那个姑娘吧,先从她嘴里听听镜儿山的情况。”
南笙看着宣瀚迈出门槛,感觉他明明和自己一般大,自己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怎么就少了在他身上表现出来的那种深入人心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