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言残喘的南文渊,笑得十分倨傲。
“你……你这毒妇,你不得好死……。”
南文渊抬手指着许姨娘,可光是指着他就已经是拼尽最后的力气。
“想来大老爷也不是愿意妾身碰你的身体的,还是让哑叔进来服侍你起来吧。”许姨娘又似想起什么似的,道:“大老爷,您还没把妾身扶正呢,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我要休了你。”
“这话我都听了不下百十来遍了,您哪回成功过?”许姨娘笑着笑着,表情变得惊怵起来,“你要是敢休我,我就带着雅姐儿和俊哥儿一起去死,只要你敢不念半点儿父子亲情,他俩是我带来这世上的,我就送他俩离开。”
许姨娘在某些程度上真的将他拿捏得死死的,雅姐儿和俊哥儿即使再不讨他欢喜,但到底是南家的血脉。南文渊可是不认或者不理,但就是不能看着他俩去死。
许姨娘就是个疯婆子,这些年来她把持着南府大房上下,为达目的什么都干得出来。他即使再愤恨,也不能真拿雅姐儿和俊哥儿的性命去赌。
许姨娘抖了抖手里的婚书,立马又变脸般笑了,但她不喜欢再继续留在这里,转身离开时竟没在屋外见到哑叔。仔细想了想,认为他肯定是听到自己和南文渊的对话,从而跑去向南笙通风报信去了。
不过没关系,她不怕。
随即吩咐别的使役进去服侍南文渊,自己则往回去,等着南笙上门兴师罪。
许姨娘料得半点不错,哑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震惊得手足无措,他迫不及待的跑去向南笙通风报信。
南笙从哑叔的比划中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也是吓得脸色如霜白。
她想也没想就冲出门去找许姨娘理论。
宣瀚只知道哑叔来了,不知道他跟南笙说了些什么,就见南笙发疯似的冲了出去。
天都快黑了,这又是出什么事了?便让颜末去打听,颜末很快就传回消息。
当宣瀚知道许姨娘想将南笙嫁给自家兄长的儿子,那人还是个痨病鬼的时候,乐得腰都要直不接来了。颜末对于自家主子如此落井下石的表现,觉得很丢人。
“颜末,你是不知道,这一趟出宫,本殿下真的是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