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安,润初才宽下心来。”
“你是个孝顺的孩子,我岂会
怨你不来看我?”余老夫人越看樊润初越是中意,“况且待你和惟哥儿一成婚,一辈子都在我家了,我不拘这几日,等得起。”
樊润初脸皮薄,被余老夫人的话说得脸直接红到了耳根。
而她这含羞带臊的模样将立在一旁的珠隐给看呆了,见惯了身边张扬开朗的性子,竟不知姑娘还能如此这般的。
余老夫人也注意到了珠隐的反应,徒然觉得是不是有樊润初这个珠玉在前,能让珠隐跟着好好学学?遂介绍起来,“好初姐儿,这是我娘家的堂妹,别看她年纪小,却同我是一辈的。”
樊润初立即又往前走了两步,端端正正朝珠隐行了礼,但因为她尚未过门,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有些为难的看向余老夫人。
余老夫人会意过来她的用意,道:“你还没过门,不必遵她,她的年纪就比你小一岁,在你进门前,叫她一声妹妹算了。”
明明是长辈,突然变成了妹妹?
珠隐不乐意,眉头皱起一条直线,“话不能这么说,大堂姐,我好歹也是你的堂妹,她向你磕了头,也该向我磕个头才是。”
听听这是什么话?当即就让樊润初尴尬的
立在原地。
这可是她未来的孙媳妇儿,可不能让她受委屈了,连忙出声维护,“瞧瞧你这个没规矩的,就该跟初姐儿好好学学规矩,她还没进我萧家的门呢,就因你是我的堂妹,她已经向你行了礼,你倒真还摆起架子来了,像什么话?”
珠隐这辈子最烦的就是被人拿来比较,而且她永远都是错的没规矩的那方。于是她看樊润初就更不顺眼了,可是她有小聪明,适才她向大堂姐提要在中元节的时候出去逛逛,大堂姐那一脸的为难显然不乐意。
如果有这个惟哥儿媳妇儿一起呢?既是让她先跟她学规矩,那她不好好利用利用,岂不是白瞎送上门来的工具人?
“大堂姐教训得是。”珠隐边说边走到樊润初身边,徒然亲热的拉起她的手,对余老夫人说:“咱们家惟哥儿真是有福气,能娶到像樊家姑娘这么规矩温婉的女子,我也要向她学习,将来嫁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