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实在不好拒绝就答就了,约好了今日一同出门。说起来奴婢也很是想不明白,明明姑娘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那个小堂姑娘要害我们姑娘。”
竟是萧惟的长辈,怪不得他难以启齿。
“你继续说。”
……
在听完春棠接下来的话,樊御史怒不
可遏,“恶毒,简直恶毒至极。”
樊御史的愤怒无处发泄,便只能发泄到跪在地上请罪的萧惟身上,“她是你的长辈,你不会不了解她的为人禀性,你怎么能让初姐儿与她单独在这一起?初姐儿是那么洁身自爱的一个姑娘,她怎么能……”
接下来的话樊御史实在说不下去,他真恨不能直接一脚踹到萧惟身上。
“我问你一句,初姐儿有没有告诉你,她有没有被……”
樊御史问得小心冀冀,但萧惟也没听樊润初提起什么,只是想到那时她绝望的神情,以及那两个猥琐男脸上的表情,萧惟就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而他这一闭眼,仿佛预示着什么,樊御史跄踉的退后两步,最后无力的瘫坐到软凳上,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好不容易等到御医进府,他才恢复了点儿生气接应。此前春棠已经检查过自家姑娘的身体,不少青紫和伤痕,她不敢想象自家姑娘在那半柱香的时间里都经历了什么痛苦和挣扎。
樊御史肯定不会把樊润初的真实情况告诉御史,只临时编了个借口,说爬到假山上去赏月,结果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