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江大夫不熟,只听南诺说过一嘴他好像在给府里什么人治病。
她在京城除了寅国公府的那些人,旁的也不认识什么人,所以她现在想找个人给大姑母报个信都做不到。有些怏怏的躺了回去,
不经意间抬头看着苏大牛似笑非笑的脸,“笑什么笑?”
“咱们好歹也算是故友重逢,你怎么是这种态度?”
什么故友重逢?她可是做好了一辈子都见不到他的准备好吗?
“我不想听你贫嘴,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京城?”她是因为南诺的亲事和收回京城那三间铺子才进京的,难道苏大牛也是因为生意?
和他查到的一样,南笙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南家大老爷和南家大姑母是什么意思呢?既让她上京又不点透他的身份?
这一点宣瀚一直没想通,但此时也不是想这事的时候,“我家在京城。”
她听过他说过他家的生意做得很大,但从未听他说过他的家在京城。不由得让她想到父亲和大姑母非是让她进京的态度,莫不是他们早知道苏大牛也住在京城?
“你到底是谁?”
知道宣瀚真正身份的江大夫,闻声后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宣瀚依旧揣着一脸的笑坐到床沿上,“你现在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路见不平的代价你已经体会到了,看你往后还敢不敢不自量力。说说吧,你现在想怎么样?是我亲自送你回寅国公府,还是替你雇一辆
马车送你回去。”
“你知道我住在寅国公府?”她徒然想起来当初他离开南家坝的时候是和寅国公府的世子爷一起走的,当时她只当是种巧合,现在看来是她肤浅了。“你认识寅国公世府的世子爷?”
“我们当初一起离开的南家坝,算是认识吧。”
宣瀚的话模棱两可,给了南笙很大的想象空间,正待她又要说什么时,宣瀚又打断了她,“这样好了,我在京城有套别苑,你暂时住到那里去好了,咱俩好久没见,正好可以叙叙旧。”
住到苏大牛那里去?这句话简直有麻沸散一样的效果,南笙瞬间觉得浑身哪哪儿都不痛了,脸还发烧发烫。
“你胡说什么呢,谁要住到你那里去?我要回寅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