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管事抱进来的,已经到仁济堂去诊治过了,她自己说的断了两条肋骨,恐怕得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南姑母边说边叹息,韩氏却想着这笙姑娘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婆母,我看笙姑娘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知道老家可有与她说亲?”
南姑母只当儿媳妇与自己闲聊,她叹了口气说:“她姐姐英年早逝,还不到半年
的时间,我就是想有这个心,她们姐妹情深也未必肯答应。”
那可不见得,不是已经有个什么苏大牛了吗?
“儿媳还有为此番笙姑娘送嫁进京,婆母也有这方面的打算呢。”
的确是有的,只是不知道南家和南笙有没有这个命,“怎么,你心里是不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没有没有。”韩氏连连摆手,若南笙真的在未出阁前与男子不清不楚的,她张了嘴保了媒,岂不是害了人家?
“没有就没有,你紧张什么?”
南姑母又道:“笙姐儿这丫头这辈子有没有什么好姻缘,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咱们这些人是干涉不来的。”
怎么不能干涉?
自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女子是否嫁人的准则,谁能违背不成?
“婆母,我听诺姑娘说笙姑娘在南家坝时曾带过一个男子回家,也不知会长辈,就这样毫无规矩的住在了南家?可有此事?”
南姑母闻言蹙眉,连停步看着韩氏,“这事是南诺告诉你的?”
韩氏点点头,还并未意识到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