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焦虑的是韩氏有可能把话传到大姑母耳里,大姑母会怎么看她?她可是在抵毁自家姐妹的名声啊?什么同气连枝,姐妹情深,关系要坏要断也不该由她开口啊!
南诺直觉自己先前
大意又冲动,便起身出了院门往南越的屋里去,她急需有个人告诉她,她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彼时南越正在作诗,看到南诺进来,心情极好的开口,“诺姐儿,你来了,快来看看我新作的诗如何?”
南诺现在哪里有什么心情论诗?但又不忍扫南越的性,便耐着性子站过去,看起来,可那雪白的宣纸上却只有一句:我借酒胆弄明月。
“怎么就只有一句?”
南诺好奇的问。
南越答道:“你不明白,现在京城的那些诗集雅会,就流行这个,只写开头一句,然后挂在高处由人续与后续,比比谁的更加文雅,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
南诺不知道京城的诗集雅会是怎样的,因为她一回都没去过。
“哥,你这么快就接到诗集雅会的邀请了?是不是认识了很多人?”
南诺颇为抑闷的问了一句。
南越对这个问题却是很感兴趣,想到自进京后他都忙于自己的事,也没跟自家妹妹好好聊聊天,南越心里有些愧疚,便耐着性子笑着解释,“京城的诗集雅会自然要比咱们南家坝那种地方的诗集雅会要高级,参加的人不是进士及第,就是各地的文学名士,那里面可全都是可发展的人脉。”
她明白哥哥的意思,等到明年春闱过后,他肯定能考中进士,届时在诗集雅会上他也有发言权,想想都觉得很激动。
“妹妹很替哥哥高兴。”
“也是没法子的事,哥哥志在官场,总得拓展一下人脉。”说完,又低头自己的那只写了一句的诗,越看越满意,觉得诗好,字也好。
良儿,发现妹妹没作声。
他这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才发现她与平时有些不一样,仿佛今天的情绪格外不高。
他搁下笔,问,“诺姐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诗姐儿又欺负你了?我找她去!”
南诺挥了挥手,示意翠娇出去守着门口,让他们兄妹俩好好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