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奶奶。”
“用得着你这个老货提醒?”南姑母哂笑一声,“她还挺着个肚子呢,是真不容易。”
“一边是娘家,一边是婆家,大奶奶也挺为难的,夫
人怎么不把诺姑娘松了口,愿意嫁与韩家公子爷为平妻的事儿说与大奶奶听?出好让大奶奶松快松快啊。”
“说这么早干什么?当我南家好欺负?就算诺姐儿妥协了,我南家也不会轻易低这个头。”
自家主子这是在置气呢,杨嬷嬷无奈的叹了口气。
玉竹第二趟打探到了消息赶回屋,见到南笙就迫不及待的交待了,“在姑奶奶屋里,大奶奶只待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根本不像谈了什么话的样子,奴婢也没敢近前打探。”
这件事真是有意思,南笙白日里躺得太多了,也睡了几回,这会子全无睡意。她让玉竹拿来一壶热茶,然后坐在书案后开始看白日南管事送来的账册。
这账册才是那几家铺子的真实账册,以她对那几个铺子掌柜的了解,这账册与那几间铺子的契据一样重要,南管事是用什么手段拿到的?她问了,可是南管事只说有人帮他,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
她盯着账册发了会儿呆,扭过头望着窗望那轮勾月,当她看到一个人站在月下正望着她的时候,几乎魂都要吓掉了。
大半夜的,他怎么敢站在院中窥视?要是让南诺发现了,她就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说不
清楚啊!
于是赶紧朝他招手,让人赶紧进屋。
随即瞪着宣瀚低声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这里是寅国公府,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吗?还敢夜闯,你真不怕被人发现后你连命都没有了吗?”
看着南笙又急又怒的脸,宣瀚直觉很搞笑,情不自禁伸手捏了捏好怕脸蛋儿,“你这是在担心本公子爷?”
南笙闻声一滞,随即拍开他的手走至一旁,“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你连累我名声受损。”
“口是心非。”
带着些许宠溺的声调,听得南笙的心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
“那你就是油腔滑调。”
二人互怼了两句,宣瀚自来熟的坐到先前南笙坐的位置上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