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景仁去南家坝,表面上是去见你姑母,但你姑母聪慧过人,不可能瞒得过她,至于你
父亲知道与否,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南笙既然在他的身份问题上同时提到了父亲和南姑母,想来南文渊是知道的了。
“怪不得你能搞定我家铺子的事,对朝廷的事知道得也不少,还有这镇国公府里的秘辛……,原来是手眼通天。”
南笙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但在知道宣瀚的身份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很泄气。
宣瀚得新又站到她面前,并且更往前走了一步,与她的距离更近了,“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是讽刺好不好?这么不要脸的态度又不禁让南笙抬起头望着他,“你为何一直瞒着我你的真实身份,是怕我攀龙附凤缠上你吗?”
“怕你会嫌弃我才是真。”宣瀚尽力用轻松的语气开口,“不信,你到水边照照你现在看我的眼神,透着多少不信任和拒绝?”
她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不然他又为什么洞察得如此清楚?
“苏……二皇子殿下。”在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的时候,南笙往后退了一步。
“你还是可以叫我‘苏大牛’,我母后姓苏。”
当今的皇后娘娘,那可是个传奇的人
物,小时候她就听不少人提起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认识她儿子,并且还对她儿子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南笙的脸开始发烫了。
“我要走了。”
她往前走,宣瀚退一步拦住她的去路,问,“你可知道那方玉溪血砚背后有什么意思?”
南笙看着宣瀚,眼里全是疑惑,“那是我阿爹的宝贝,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宣瀚摇了摇头,“头一回你父亲问我救了你们姐妹回南家坝时,他怀疑我的用心,问我有什么目的。在我否了之后,他又问我要什么东西做为回报?我什么也不缺,只是看到他书案上摆的这方玉溪血砚觉得有意思,当即就说了。可是你父亲拒绝了,理由是这东西是你阿爹留给你做嫁妆的东西。”
什么?
什么?
南笙不可置信地渐渐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