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离之后,咱们家还有脸在南家坝过活吗?现如今大伯父的身子一天天康健,才哥儿的出息也一天天见长,要是妹妹和离了,南家二房背着这样一个坏名声,将来还有什么指望?”
她有想过的,可是南
诺的处置让她的担心占了上风,所以她给不了答案。
“阿娘若是没想清楚,就等姑母回府后再与她商量吧。儿子也不能真为了自己的前程,而不顾妹妹的死活。”
南越说完就拂袖而去,那态度显然是不愿意的。
今日是樊润初的生辰,南姑母带着儿子媳妇到樊御史家去看望,直到秋日的夕阳开始下山才缓缓归来。萧惟特意向军在请了假,多喝了几杯,一回府就进屋歇下了。萧悸和韩氏夫妻两个也回去歇着,只有南姑母搭着杨嬷嬷的手进了自己的院子。
杨嬷嬷奉上一盏茶,还不忘说起在御史府的见闻,“奴婢见着初姑娘的身子和精神都大大见好,想来那件事是真的过去了。”
“她能不好么?惟哥儿只要有空就过去哄着,逗她开心,还有余家那小丫头也走了,咱们府里太平了,不会让她见着心烦,她的心自然就太平了。”
南姑母喝了口茶,一边回答。
杨嬷嬷连连称是,“等来年初春惟哥儿与她成了婚,保不齐次年姑奶奶你又有大孙子抱了。”
这话说得南姑母心中很是欢喜,她想到了怀有身孕的韩氏,“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私库里还有几匹绸绒缎,你得空去找出来给悸哥儿
媳妇送去,让她找人给她未出世的孩子做几身贴身的衣裳。”
“是,奴婢记下了,等一会儿姑奶奶你歇下了,奴婢就去传话。”
今日说笑了整日,南姑母的确是累了,“现在扶我去躺一会儿吧,人老了,一坐得久就腰疼。”
杨嬷嬷便笑着伸出手,南姑母的手刚搭在她的手腕,就听见外头仆妇传话,说甘氏来了。
“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二弟妹今日去了镇国公府,你去将人请进来,我与她说说话。”
“是。”杨嬷嬷答。
岂料随甘氏进门的还有南越,母子二人脸色都不虞,这让南姑母心里疑惑重重。
“这是怎么了?”南姑母的心微微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