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契据就走了,说是有了这个东西,他就不愁给上头交不了差了。”
“黄县令,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该给本钦差解释解释这税粮到底是怎么回事?全国各地的税粮是一样的定数,怎么到了你这章州府就一个劲儿的涨呢?
黄祖越回答不上来,刚要编两句,就见有人领着一个蓄满胡须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身上挨
了几鞭子,但看着尚算精神。有康媳妇一见他,立即就泣不成声捕过去,“他爹啊,我可算是见着你啦,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王有康也激动的抱着自家媳妇,男子汉大丈夫也垂泪了,“我也以为看不到你了,没想到真的还能活着见到你,孩子,还有娘都还好吧?”
有康媳妇垂下头,一脸的一言难尽。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有康,有康家的,这是在公堂上呢,赶紧跪下。”跪在二柱媳妇身边的张里正出声,打断了夫妻二人的谈话。
王有康便拦着媳妇跪下,然后朝钦差大人磕了一个头后说:“大人,就替草民和荷花村的穷苦百姓做主啊!”
“还有我们桂家村,请大人做主啊!”
万吉也来出声凑热闹,生怕说晚了钦差大人就听不见似的。
与此同时,有侍卫进来禀报,“大人,郑主薄到了。”
“让他过来。”
一听说郑主薄来了,师爷的头垂得更低了。县令黄祖越在看到郑光远出现的瞬间,心里便骂了他千遍万遍。现在是不用想也知道了,这郑光远肯定很早时候就与钦差大人勾结在一起想害他。可他明明派人盯着郑光远,他和钦差大人是怎么勾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