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知会了一声,就在戏台旁边寻了个茶楼,要了一壶好茶水和几盘点心,边吃吃等昭姐儿他们把戏听完回来。
茶水喝到过半时候,忽然见到一高一矮两个人走进茶楼。以
为自己眼花,南笙又眨了眨眼皮,仔细看得清楚,竟真是许姨娘和哥哥许承孝和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南俊。
南笙不由得大感意外,她是知道许姨娘进了大牢之后,南雅是从未放弃过想救她阿娘出来。几乎每隔一段时日就到到父亲面前去哭求一回,但父亲铁了心肠不松口,南雅也没有办法。南雅也一直想撺掇着南俊和她一起去找许家那老太太,可父亲的人看得严,他们姐弟俩一直不得机会。
可眼下是怎么回事?
南家坝离这章州府约莫有一个月的路途,这对舅甥怎么会在此地出现?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在看到那对舅甥坐到一个靠里的位置之后,南笙悄悄挪了出去,正好有一排绿植替她打掩护,她便正大光明的偷听这对舅甥的说话。
许承孝要了一壶龙井,又给南俊点了点心,跑堂小厮离去后,二人才正式说起话来。
“我瞧着你眼下乌青严重,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许承孝有点当长辈的模样,关心的问南俊。
南俊摇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舅舅,我随你这样跑出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还在担心你父亲?”许承孝有些觉得自己这个外甥担不起事,“
你最应该担心的是你母亲,俊哥儿,我不是我这当舅舅的挑拨你们父子间的关系,你阿娘进了大牢那么久,他莫说去大牢探视过,就连问都没有问过。这大半年里不你和你姐姐怎样求他,他都硬起心肠对你阿娘不闻不问,纵然你阿娘有不是,那她还是替你父亲生养了你们不是?”
跑堂的小厮送来了茶了点心,离开后许承孝又说:“你外祖母身子本来就不好,就因为你阿娘的事,险些丢了半条命去,前些日子你也知道,你外祖母派人去看你阿娘,知道了你阿娘在牢里过得并不好,心里就更急了。可有什么法子呢?你父亲不出手相救,我们许家又是外家,就只能让你们兄妹想法子了。”
“可让我离开出走,逼父亲去救阿娘,舅舅,这样做真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