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仆耳背,没听懂昭姐儿的意思,但他看见用手指着地上的石头,也就会意过来她的意思,没过多解释,只道:“从外头砸进来的。”
碧罗和贺风相视一眼,清楚了现在阮宅的情形有多不受人待见。
老仆带着三人来到正堂,却见到年纪最小的自动主动坐到了主位上,而另外的一男一女则规矩的站在她身边。老仆这也就明白了,这个年纪小的姑娘是主子,跟在她身边的一男一女是仆人。
“敢问姑娘,您是打哪儿来的?和我们阮家是什么亲戚?”
和这老仆人说话得用吼的,昭姐儿示意贺风替她回答。
贺风就把方才公主殿下敷衍外头百姓的话又说了一遍,老仆听完之后,知道是太太娘家那边的亲戚,而他则是阮家的家生子,想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便不再多问了。
只道:“原来是长辈到临,可惜近来阮家事多,二爷也失踪好几日了,只得委屈长辈暂且住下。”
碧罗朝门外望了望,“老伯,这院子里就只有你一个仆人吗?”
“啊……?”
老仆啊了一声,显然是碧罗的声音小了。
“这院子里怎么就你一个仆人?”
碧罗提高中气吼了一句。
老仆这回听清了,“姑娘恕罪,我的耳朵聋了,声音小了听不太清。先前老爷还在的时候,宅子里倒还有十几来仆人侍后,后来老爷染上了赌,把家里大半家产都输了出去,阮家也开始没落了。大姑娘出嫁,嫁妆都只有十六台,太过寒酸了。再后来老爷去逝,老奴本来想再买些人进来,可二爷说用不着,人少还清静,渐渐地,这宅子里就只剩下老奴一个人了。”
是啊,仆从们虽然为主要干活儿,可主家要是没有赏赐或者油水捞,自然要换地方的。
“时候不早了,老奴去给表姨奶奶准备晚饭。”
老仆走后,昭姐儿叹息道:“阮文浩在白马寺生死不知,这宅子又叫人给砸成这样,估计准备不出什么好饭菜来,碧罗,你去帮帮他吧。”
“是,公主。”
碧罗离开,贺风又说:“公主,马车还停在门口,刚才属下察看了一下周围,这宅子里是有马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