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道德典范的。现在她敢这样诉对宫氏的不满,可见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这话不是空穴来风的。
也正是抓住阮氏的软弱,自事情曝光以后,不论宫氏怎么欺辱她,她都不曾告过饶,宫氏也正是拿捏着她好欺负,这想把一切责任都推脱在阮氏这个儿媳妇身上,好为自己的儿子开脱开脱。毕竟这天下都是夫为妻纳嘛,死了一个媳妇,再娶一个就是。
谁曾想到阮氏今日这样呛她的话,敢这样打她的脸?
宫氏一时间被气得头昏脑胀,眼看就要歪倒在自己儿子怀里。王隐见状瞬间就急了,他无视妻子满眼的不忿和委屈,责备道:“阿玉,阿娘身子不好你是知道的,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老人家说话呢?真要是气出个好歹来,你心里能安乐吗?”
饶是早就对王隐死过心了,在听到这番话之后,阮文玉还是会觉得痛不欲生,“你是聋的吗?你没听到她刚才怎么羞辱我的吗?王隐,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觉得你是个良人?”
王隐听了这话,瞬间心沉到谷底。他知道他欠阿玉很多,更知道自己伤她有多深,这会子阿玉怨他,他没资格反驳。
他那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的模样,阮文玉赶紧扭过头去,不想再多看一眼。
“事到如今,王隐,你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愿意说出口吗?”
昭姐儿凉凉的开口,倒惹得王隐一声反问,“你又是谁?”
“我是阮家的远亲,论辈份,阮文玉该称我一声表姨。”
昭姐儿脸不红心不跳的接着话,反正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不怕被拆穿,被拆穿也不怕。
王隐看向阮文玉,试图向她证实这话的真实性,可惜阮文玉看都不看她。
“呸,什么表姨不表姨的,阮氏嫁进王家这么些年都没提过有这么个亲戚,也不在打哪里冒出来的野种,也想沾染我王家的家事,为个不守妇道的淫,妇撑腰。”
王家这么多人在,自己儿子又都回来了,宫氏觉得自己底气十足,骂起人来也是越发有劲儿。
“小贱人,小贱蹄子,野种,本姑娘这辈子没听过的脏话今日都从你宫太太嘴里说出来了,好,很好。”昭姐儿边说声音边冷,“来人呐,刚才不是让你们把宫太太拖到大门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