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玉,这辈子我欠你的,下辈子我当牛作马还你。”
阮文玉根本不听王隐的话,她气得目欲裂,刚要开口,‘表姨’却抢在了她前面,“石县令,设计陷害自己的妻子与人苟合,这陷害欺辱之罪是不是得判啊!”
公主殿下您最大,您说得判就该判,“是是,的确该判。”
这石县令真是魔怔了吗?明知道这是他们王家的私事,怎么能由旁人一句话就判王隐的罪?王家族长极为不服的表情全写在脸上,“县令大人明鉴,这件事是我王家的私事,实在不宜公中参与。”
石进斜了一眼王家族长,“王族长,本县奉劝你一句,阮氏既是要孩子,你就给她吧,旁的一律不准再说了。”
说完,急急的给了王家族长一个警告的眼色。
同时,县丞大人虽然低着头,却也在给他使眼色。
王家族长心里的嘀咕如被火烧开的水一般翻涌不止,他想到这些年与县丞大人交情不俗,与县令大人也是吃过几回酒的,连他们都惧怕的人,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该再固执了?
“王族长,还不让你家隐哥儿把和离书拿来,再把孩子抱来。”
县丞大人急急的说了一句,王家族长脸色全然垮塌下去,却是没再说出半个字,眼睛却不由自主看向一旁早就被现场的情形吓得怔住的赵妈妈。
赵妈妈微微点头,去抱孩子。
王家族长则旁边走了两边,来到王隐身边,“隐哥儿,去写封和离书,给阮氏吧。”
王隐瞪大双眼看着王家族长,却是不动惮。
阮文玉忽然冲他喊,“王隐,你是想让我死是不是?”
王隐终于醒了些神智,他不想和离,也不想让孩子被阮氏抱走。可见到阮文玉悲愤又失望到底的神情,终究是不忍心。
与此同时,衙役进来禀报,“大人,五十大板已经执行完毕。”
也就是说宫氏现在还在王家大门口趴着呢,王照顿时就冲了出去。
没多一会儿就听到王照的声音传进敞院来,“快来人,请大夫,请大夫。”
赵嬷嬷将孩子抱了过来,阮文玉走过去,颤抖着接过孩子搂在怀里,那么多年了,她想念这个孩子想得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