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无感了,除了觉得非常厌恶之外,她的好母亲已经不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别的情绪了。
“从前我与她说的过的那些话原以为她都记着呢,如今看来竟是全都没放在心上。”夏夙深吸了口气,不想生气,但胸口闷得慌,“国君已经登位,就该好好治理燕国,而不是总想着借着他国之手稳固自己的朝邦。还是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真亏得他们母子做得出来。”
燕国毕竟是太子妃的母国,柳月卿很不能理解为何太子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抬起头看看太子妃,又的确没在太子妃的眼里看见提到燕国时露出半丝情愫,“我等身为燕国人,难道不应该为燕国出力吗?”
“少拿你与我来比较,我不是你,自我离开燕国始,便再与燕国毫无干系,国君太后也是心知肚明的,竟还拿他们那些瞧着大义凛然,实则龌龊不堪的要求来束缚我,我告诉你,不可能。”
夏夙又作了个深呼吸,才将堵在胸口的气给捋顺了,“你不必再刻意提醒我是燕国公主的身份,也不必再强调你自己对燕国有多忠心,你想爬上大唐太子的床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和事实。罢了,我且告诉你,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你若成功也就罢了,若然不成功,过了年,你就好好回燕国,不要真伤了彼此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