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奴婢的事情让姑娘的胎像受损,是以求她不要下床,奴婢自己前来见夫人。”
小江氏脸色有些挂不住,她竟把这事给忘了,这话要是传到南诺耳朵里,肯定要怪她这个婆母不重视她,连带着也不重视她腹中的孩子。可话已经说出去了,找补也找补不回来。
“你倒是有胆色,知道什么事该让你们姑娘操心,什么事不该让你们姑娘操心。”
这是在敲打她,不准把夫人忽视姑娘的话拿到姑娘面前去说,翠娇心下不耻,“这是奴婢的本分。”
“很好,翠娇,听说今日这事是你先挑起的?”
夫人找回了掌家的威严,沉声问。而她的声音则像一记重拳捶打在翠娇的心上。
“奴婢是有错,但奴婢也只是为我家姑娘鸣不平罢了。”她来锦松院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既然怎么都要受罚,那她就好好为自己的主子鸣鸣冤吧。
听到这话,韩子鑫讶然的望了翠娇一眼,手也不由自主的捏紧。原本该骄傲得意的的楚心柔,想到自己现在尴尬的处境,也把那几丝骄傲的情绪给掐灭了。
小江氏不咸不淡的瞥了韩子鑫一眼,顿时觉得很心累,她的亲儿子都没这样操心过,一个养在身边的庶子,后院的事还要她来操心,的确不像话。可这话小江氏也不爱听,“我们国公爷是少你家姑娘吃了,还是短你家姑娘穿了?”
翠娇摇了摇头。
“那你家姑娘不平什么?”
翠娇斗胆看向韩子鑫和楚心柔,她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却是什么都说了。而韩子鑫也被这样充满质问的眼神给激怒了,“你放肆,谁让你胆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的?”
翠娇心里害怕,却不能不说:“姑爷,你的鞋都好久没沾东跨院的灰了,是不是忘了我们家姑娘还为你受着累,怀着你的孩子呢?”
到底是自己睡过的女人,一想到南诺在他面前的小意温柔,韩子鑫眼中划过一丝愧悔。
离他最近的楚心柔看到了,心里闪过些许害怕。真要是让翠娇说动了,那么接下来的日子是不是自己就要独守空房了?不成,不行,她不允许。
“母亲,这件事不能怪夫君,都是我近来因为思虑娘家的家忧心过度,又感染了风寒,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