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媳。”
她并不是韩子鑫的生母,却能得到鑫哥儿媳妇这样一句真诚的话,小江氏顿是就觉得南诺比楚心柔不知强了多少倍。这才一想到楚心柔,外头婆子就喊话,“夫人,鑫二奶奶过来向您请安了。”
南诺闻言,忙起身重新坐好,并将悬在脸颊上的泪擦拭干净。
而这一幕落在小江氏眼里,多少有些觉得她在楚心柔面前低人一等,她的脸当即就不悦起来。
偏偏随楚心柔进来的还要韩子鑫,看着他们同进同出的恩爱模样,再看看南诺见着韩子鑫时眼里黯淡的光,又连想到镇国公府这一系列的变故都是因为楚家而起,小江氏对楚心柔的厌恶层层叠加。
“不好好在灵堂为老夫人守灵,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一听小江氏这不善的语气,楚心柔和韩子鑫心下当即就一咯噔,楚心柔的脸色就如同穿在她身上的孝衣一样白。而这样针对南诺心中却是乐意见着的,她的日子不好过,别人也不要想过得太平。
韩子鑫连忙朝小江氏作了一揖,“母亲,是阿柔说好几日不见母亲了,担心母亲的身体,特意过来看看。”
他说这话原本是想让小江氏减少对楚心柔的不满,可在见识过南诺的委屈后,小江氏根本不买他的账,“我暂时还死不了,用不着她费心。”
楚心柔闻言,猛地抬起头来难过又不解的看着小江氏。
小江氏不适的咳了两声,坐在床沿上的南诺立即为她轻抚着胸口,“母亲,您消消气,身子要紧。”
任谁都能听出小江氏说的话是带着气,但南诺这一开口,只是坐实了这件事,却让楚心柔觉得她在耍心机,是在挑拨她与姨母之间的关系,顿时羞愤不已,微微瞪着眼,颤着声音言道:“是你,定然是你在母亲面前编排了我的不是,这才母亲厌弃了我,是不是?”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南诺可是半个字都没在小江氏面前提过。凭白就受了她的指责,南诺也没与她对着呛,只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柔妹妹,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在母亲面前说什么,近来家里变故太多,母亲身子不好,我只是不放过,过来侍疾而已。”
“你怀着孕乱走什么?不就是想在婆母面前扮孝顺吗?你就是假惺惺的在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