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你可要救救侄儿啊,您要是撒手不管,恐怕侄儿的前程就要堪忧啦。”
南越直接撩帘就跪下了,苦着一张脸跪在南姑母面前。
甘氏在旁边止不住的点头,十分赞成南越的话。
南姑母没有立即叫起,而是先看了一眼南笙,接着明知故问,“你才从贡院出来,你的前程自然是由你自己去奔去,我哪里能做得了主?”
见南姑母不为所动的样子,南越心里急了,埋怨的瞪了一眼南笙,“姑母就不要吓侄儿了,侄儿现在都已经六神无主了,那日母亲和妹妹在望江楼发生的事姑母你是知情的,万望姑母垂怜,一定要救救侄儿啊!”
甘氏继续在一旁神情焦虑的点头。
“原来是这桩事,都已经过去好几日了,要发作早就发作了,你们担心什么哩?”
南姑母故作轻松,可南越和甘氏显然并不这样想,甘氏说:“我已经悄悄派人去打探过了,那些风言风语的确已经传开了些,那些议论都已经清楚我住在寅国公府了,要知道越哥儿是今年春闱的考员之一,亦很简单,要是传到相爷耳里,越哥儿的前程肯定要受阻啊!”
一直在旁边听着看着的南笙用眼尾的余光扫着南越,说起来父亲对南越的评价其实挺高的,俊哥儿还不清楚,目前她这一辈,南越的学识算是顶好的。可他都已经下过场了,怎么行事还如此的慌乱,往日的稳重好像都不是他身上的似的,这样的人真要是榜上有名,能当好百姓的父母官吗?
“说重点,你们母子俩到底想要怎么办?”
甘氏母子不说重点,南笙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问。
南姑母也是这个意思,“对,那你们想怎么办?”
这个问题其实甘氏和南越是有商议的,只是说出口恐怕有些强人所难,但为了南越的前程,甘氏决定豁出去了,“他大姑母,我想着这件事怎么也是因为笙姐儿而起,是以我想着既然笙姐儿与沈大人认识,能否请她到沈府去一趟,表明一下我们的歉意,只要沈大人不追究了,相信相你那边也不会多加为难的。”
“那你和诺姐儿呢?”
甘氏声音一落,南姑母心中起了薄怒,怎么也压抑不下。
“我和诺姐儿与沈大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