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眉宇间也是添了些许愁绪,“我一直在想等笙姐儿退进了皇室,成了瀚王妃,会不会对二房动手,为她姐姐诗姐儿报仇?”
这事从前主子姑娘在她面前提过,杨嬷嬷沉思了一会儿,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姑奶奶你也瞧见笙姑娘有多恨二房一家了,只怕将来即便越公子进士及第,笙姑娘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情理上我是很同情诗姐儿的,可是在家族前程上,诗姐儿就算不死,也得因为家族清誉出家另居,否则家里那里姐儿全得被她的事情给连累。”
话是这么说,但南笙与南诗姐妹情深,肯定越不过这道坎儿去。
“姑奶奶还是给大老爷去信吧,总不能真让笙姑娘把二房一家子给毁了。”
杨嬷嬷轻叹道。
南姑母点点头,“但愿笙姐儿要成为瀚王妃的事情给让二房行事低敛些,最好是夹着尾巴做人,能少在笙姐儿面前刷存在感,就最好不要再在她面前出现。”
到了放榜那日,南越在家里待不住,这几日的相安无事也让他多少放松了些警惕,让小厮套了马车就要去榜下查看自己的成绩。
甘氏知道后怎么也不让他去,“听阿娘的话,越哥儿,你别出去,我算是知道了,现如今哪里都没有寅国公府安全。”
南越哪里坐得住,反驳道:“阿娘,个个进了贡院的举子都会在放榜日去看成绩,我怎么就不能去?”
“你忘了咱们这些天因为什么留在家里的了?听阿娘的话,阿娘遣个小厮去查看也是一样的。”
甘氏坚持。
那哪里能一样?他在京城还认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不论是得意还是失意,这个时候都应该和他们一起分享,得意一起开怀大笑,失望一起大醉一场,这才是他现在要做的,而不是一直被困在这寅国公府,他的身体都快发霉了。
“阿娘,我还是要去的,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您就别拦我了。”
说完,不顾甘氏的反对,南越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背对着甘氏说:“以后不清不楚的话,即便是清楚的话,都不要再逞口舌之快了,图当时痛快了嘴,最后惹来一堆祸事,实在是得不偿失。”
甘氏难堪的瘫坐一旁的椅子上,南笙本就与二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