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平儿又惊又疑。
“是啊,好歹我们都在西跨院当差,怎么都没听到半点风声呢?”杏儿也说。
“你们又不在二奶奶屋里侍候,这些秘密怎么可能知道?”巧春得意的看了一眼平儿和杏儿,“唉,我们二奶奶说了,只要调令一下来就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京城,到时候山高皇帝远,怎么舒服怎么来,多自由舒坦啊!”
“哇……。”
平儿和杏儿两个女使同时羡慕的叫出声,平儿又问:“可是二爷的调令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吗?家里老夫人的孝期还在,即便二爷的差事没受影响,但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离开京城吧。”
“是啊,巧春姐姐,你约莫是玩笑我们的吧。”杏儿也笑道。
这个时候的巧春就怕有人不信她,被杏儿的话一激,她立即就把真相得瑟的说了出来,“那不还有大奶奶的娘家弟兄吗?听二爷说他与吏部的尚书大人是连襟呢,只要与大奶奶的娘家兄弟打好关系,还怕诓不来一纸调令?”
“哦。”
平儿和杏儿一副了然大悟的表情,又听到巧春神秘兮兮的交待,“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
“不说,不说,我们谁都不说。”
平儿和杏儿又同时回答,殊不知外头已经有人把话听进耳里,随即大惊失色的悄然跑开。
翠娇一路跌跌撞撞往东跨院赶,东跨院小厨房的炉子熄了,她想到厨房从新沏一壶茶水,没想到无意中竟听到了巧秦和别人的谈话声。
她匆匆赶到东跨院时已经气喘吁嘘,南诺正坐在小榻上整理小婴儿要穿的衣裳,见翠娇脸色极难看的进门,赶紧起身问道:“出什么事了?”
只见翠娇浑身禀抖着,拉着南诺的手,悲伤又气愤的看着南诺,略微稳定稳定情绪后,便将在厨房听到的话都说与南诺听了。
南诺听后跄踉的退后一步,虽然现在她对韩子鑫的情谊已经淡得如白水一般,可是一想到他正计划着抛弃自己,想带着楚心柔永永远远的离开京城,她的心还是一阵又一阵的顿痛。
她到底做错什么事了?为什么一个二个都要抛弃她?
她又气又笑的跌坐到小榻上,“难怪前段时间要对我这般殷勤,难怪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