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货色,只是碍于女儿有方帕子落在他手里,怕自己表现得太疏离引起他的不满,拿那方帕子大作文章影响女儿声誉,也客气的与他闲聊两句。
恰恰是齐恩候与他的闲聊,仿拂给徐守宗吃了颗定心丸似的,连接好几日都没往齐恩府去传话。
只是怕子还没想到办法不动声色的取回,徐守宗的父母就到京城了。
“依那贼子的尿性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带着父母上咱们家的门了,玥姐儿,不然你回抚阳老家去避避吧,对外就说你外祖母身体不好,你替我到抚阳去侍疾。”
这该是个好主意的,可是简筱玥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我与他已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未曾见面,现在乍然离京,他肯定就会疑上了,只要他手里拿着我的帕子,即便我避到天涯海角,他也有可能毁坏我的清誉。”
“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拿捏吗?”孟夫人难过得快要哭了出来,“这件事情必须得在他带着他老子娘上门提亲前解决,否则后患无穷。”
现在的简筱玥直觉已入穷巷,她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个糟心事呢?
据登枝巷那边盯梢的人传回的消息,徐守宗的阿娘身子一直没好利索,徐守宗请了大夫天天给她阿娘请平安脉。拂冬想到什么,忽然灵光一闪,“夫人,姑娘,即然姓徐的老娘病了,又请了大夫,肯定是要吃药的是不是?咱们是不是可以在她吃的药里作作文章,咱们不是要害他阿娘的性命,只是让他母亲多缠绵病榻一些时日,待到咱们想到办法解决了那帕子的事,再揭过此事,如何?”
孟氏和简筱玥面面相觑,虽然觉得这手段有些阴损,但为了能拖住徐守宗带着父母上门提亲的时间,倒是个绝佳的办法。
“会不会被人发现?”
简筱玥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