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了解情况,心里焦急得很。
使役请来了一位老大夫,老大夫给徐守宗把了脉,从药箱里掏出一个紫白小瓶,倒出一粒药喂进徐守粮的嘴里,看到他咽下去后起身请徐备粮夫妻到外间说话。
“徐大人身上的伤势很重,外伤自不必说了,二位都能看见,至于内伤,老配把脉之后发现他的肾气严重受阻,想来已经是有所破裂,一个不好,恐怕后半辈子只能缠绵病榻,且极为减寿。”
老大夫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般轰响在徐备粮夫妻二人身上,徐姚氏双腿发软,就要撑不住,幸好徐备粮离得近,她倒在他身上才堪堪稳住身形,可是她也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大夫,我儿子还这么年轻,他还有似锦的前程,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就算我给你当牛作马都成,求求你救救他。”
徐备粮说得动容,俨然就是一副慈父心肠和模样。
老大夫见得多了,心里承受能力也早就练出来了,“老朽只能尽力而为,不敢打包票,适才喂了大人一颗保命舒心丹,他的性命暂时还是无碍的,就看事后的恢复能力,老朽先去写药方,老爷太太还是快派人随老朽去拿药煎药吧。”
老大夫话说到这个份上,徐备粮也明白若真是阎王要人,他们也抱不过,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送走老大夫,回以儿子屋里,徐姚氏眼里含着泪正轻轻的抚着儿子的额头,“怎么会伤成这样呢?他爹,宗哥儿是去找那齐恩候府家的姑娘的,伤得这样严重,肯定也是齐恩候府下的手,宗哥儿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即便对方位高权重,咱们拿他候府没办法,我也要吊死在他家门前好好的为我儿子申申冤。”
“你也别太悲观了,宗哥还很年轻,肯定不会有事的。”
徐备粮安慰老妻,也安慰自己。
“唔唔……。”徐姚氏哭得伤心,“你说不同意就不同意嘛,干什么把人打得这样严重呢,瞧瞧这一身的外伤内伤,分明就是想要我们儿子的命哩。”
“是啊,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齐恩候府。
简筱玥果真如秦嫂子所言那般开始发起了高烧,侍书和孟夫人衣不解带的在榻前照顾。简筱玥不仅发高热,还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