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呈情,咱们还得现身,不若我现在就去,也省得他觉得我是怕了他。”
徐姚氏觉得有道理,又听徐备粮朝着人群喊道:“既然候爷想到衙门上去明辩明辩是非,我们家儿子还在病榻上躺着呢,他虚张声势的声讨我们这对苦命的夫妻,那我们也只有祈求上天保佑京兆府尹大人是个不畏强权的青天大老爷,否则我们都不知道去哪里说理了。”
徐备粮边说边老泪纵横,看得那些围观的百姓觉得冤枉了齐恩候的心意又不坚定了。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没过多少时候大半个京城都知道了。知道今日的京兆衙门有场大戏要看,不少百姓都跑过去围观升案审案。
而宫里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就是沈宴姝带去的,昭姐儿听后整个人都气得发抖,脸憋得通红。她原以为自己也算是长过见识的了,没想到一个人厚颜无耻的程度是可以不断刷新她的底线的。
“阿昭,你也别气了,还是赶紧想个法子挽回局面吧,否则你的名声就要被那对不要脸的夫妻给毁了。”
碧青在一旁给主子添茶,一边也气秘小脸绯红,“他们这是不要命了吗?敢编排公主殿下的是非。”
“奴婢听了半截,想着约莫那一家子人肯定是虚张声势罢了。”碧罗想了想又说:“这件事情既然牵扯上了公主殿下,肯定一时半会儿不能善了,殿下,应该去向皇后娘娘禀报一声。”
昭姐儿回想起来,简筱玥的事情她当日回宫后还说与母后听过,心里立即就有底气了。
“走,见母后去。”
彼时的坤宁宫,苏瑜拿着绣绷子一针一线的绣着一朵海棠花。年轻的时候她并不喜欢拿绣花针,后来有了孩子,总想自己动手做些贴身之物以表自己为人母亲的心意,渐渐地,她的绣工也越来越拿得出手了。
采玉笑意盈盈的走过来,看着绣绷子赞了一句,“娘娘的手真是越来越巧了。”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这都多少年了,要是还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拿起绣花针就头痛,岂不是真是太无用了。”
采玉又回身去端了一盏茶过来,“自然是夸娘娘的,喝口茶吧,也要好好歇歇,要是绣得久了伤了眼神,陛下可该恼了。”
这些年来相处,苏瑜发现她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