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还真就在府里,南姑母吩咐杨嬷嬷去将南笙请过来,她也想当面问问真实情况是什么。
此时看着甘氏义愤填膺的模样,南姑母心里也憋着一股子气,“你别哭了,消停些吧,一会儿见着笙姐儿,有话好好说。”
“她把我家诺姐儿害得这样,我连说几句重话的权力都没有吗?”看着南姑母拧眉的样子,甘氏只觉着南姑母偏心到了极点,也忍不住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大姐姐,我知道您看不上我们二房,不论我们这一房做得有多好,你的心始终偏向大房那边。即便是越哥儿入朝为了官有了前程,我们这一房依旧没能比得起大房,谁让笙姐儿一举要成为瀚王妃,成为皇家的媳妇呢?大姐姐,从前我们还争一争,现在知道争不过了,笙姐儿怎么就不能抬抬手,放过我们呢,非得看到我们家日日愁云惨淡,她心里才舒坦是吗?”
偏心吗?南姑母顿时觉得冤枉,她多关注大房些,那是因为大房的弟弟在顶门立户,她这里有什么好处,可是从来都没忘过二房的呀。南姑母觉得很伤心,一时间也来了气,“我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们怎么不想想事情为什么会落到今日这地步?你们自己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以为时间久了,就消失不见了是不是?”
南姑母意有所指,令甘氏心里一咯噔,她又想起了先前南姑母与她说过的话,“你不是说笙姐儿答应过不会伤害我们一家子的性命吗?”
“是啊,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让你们家好过。”
甘氏被咽得忘了哭,“那怎么办?大姐姐,二老爷不在京城,您可得替我们家拿个主意啊!现在越可柳在衙署的境遇并不好,若是非议久了得不到处置,可是会连累他的官声啊,一旦连累了官声,他的前程就毁了。还有诺姐儿,她一个避在娘家的妇人,还带着一个孩子,本来就够可怜了,这件事只要和离了就没那么多事了,衙门一直押着不给办,不仅影响韩家,我们南家的清誉也很受影响。”
闯祸的时候只想自己达到目的,从来不计较后果。现在后果承担不起了,又把责任外包,南姑母简直要被甘氏给气笑了,“我倒是能理解笙姐儿为什么要这么做,诗姐儿因为诺姐儿的撺掇走向了一条不归路,她死了,你们活着的人难道不应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