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是许久没人这样叫过他了,徐忠良迎着昭姐儿的目光,心中更是疑惑眼前小姑娘的身份,“是,正是我家大房的侄子,让姑娘看笑话了,他家儿子看上了本县县丞家的姑娘,可是家里没有聘礼去下聘,便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二叔,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嘛。”徐秦氏扬了扬声说:“从前两个姐儿嫁妆你都出了,还差保国这一点聘礼吗?”
什么,这家子嫁姑娘还找徐老大人要嫁妆?这无耻程度简直刷新了昭姐儿三观,她拧着眉问徐忠良,“他们家是揭不开锅了吗?”
徐忠良无奈的摇了摇头,“只会在我面前装穷罢了。”
“既然有钱,怎么还妄想起隔房叔叔财物?简直太没道理了。”昭姐儿啧啧了两声。
徐秦氏听着眼前姑娘的嘲讽声不乐意了,“唉唉,这是我们徐家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管,有本事你把我儿子的聘礼出了啊!”
看着徐秦氏这无赖样儿,昭姐儿徒然想起去年在随二皇兄一起出差的的经历了,一时间想刀人的想法很是浓烈,直接问跟来的蝶依,“蝶依姑姑,你是不是很久没练练了。”
蝶依会意的点点头,“是啊,姑娘有何吩咐?”
“徐老大人,瞧你这大侄子一家如此嚣张,肯定没少在你这里顺东西吧?”
徐忠良听到眼前的姑娘喊身边的女使叫‘蝶依姑姑’,蝶依,蝶依,他怎么越听越耳熟呢,可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他苦涩的笑了笑,“没法说,没法说。”
那就是有了,昭姐儿一脚将徐保国踹翻在地,“你敢挡本姑娘的路,简直找死。蝶依姑姑,把这些碍眼的东西全都给本姑娘丢出门去。”
蝶依早就想这么干了,领命之后直接就拖起徐保国往外去。
徐忠和徐秦氏哪里愿意,拼了命的拽着儿子不让被人拖走。可蝶依是练家子,又是两脚将徐忠和徐秦氏夫妻给踹开了,然后继续拖着徐保国往外去。
徐忠和徐秦氏夫妻俩大声叫喊着追上去。
徐志良很感激眼前小姑娘替他解决掉了麻烦,可也只是一时的,等到家里的客人一走,这家子人还得缠上来呢。
“徐老大人请吧,我父皇还等着你呢。”
“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