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定要将陈姚氏给带回来。”
陈桂玉自从想亲眼目睹陈姚氏的惨状后,就对做这种事情会丢脸的情绪给抛到脑后,什么事也没有让她见到陈姚氏如狗一般活着让她痛快。“大哥你放心,我会先好好与她说,实在不行只要搬出陈玥和陈权,嫂子爱子心切,难道还怕她不会就范吗?只是大哥你要弄清楚,我的目的只是将陈姚氏给诓骗出来,然后她就由你和母亲处置,绝不能真的答应让她给我夫君做妾。”
“行了,你赶紧走吧,我心里有数。”
他实则心里没数,把人弄回来,依苟军对陈姚氏那般执着的态度来看,他会真答应陈姚氏给他们处置?先前苟军对陈家庄处死陈姚氏的事不闻不问,也只是不愿意因着她损失自己的体面,现在陈姚氏被人救走,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人扯下,他那般无耻的性子还会有所顾忌?
而听到这一切的陈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都听到了什么?从姑母与大伯父的对话不难猜出来,大姑母要去找母亲,让她给姑父苟军做妾,母亲要是不愿意,就拿她和哥哥陈权逼母亲就范。她捂着嘴避到一旁的假山后面,错愕得脸色惨白。
等到陈大德离一开,陈玥再也顾不得膝盖上的酸疼径直朝陈权屋里去。
陈权被蝶依那一脚踹得有些重,但大夫诊脉后说并无性命之忧,只要好生休养,半个月就能恢复好。此时他刚刚醒来,下人刚端来水让他梳洗,还等来早膳和药,却看到陈瑶跌跌撞撞冲进屋,扑到桌子上险些摔倒。
“阿玥,你这是怎么了?”
陈玥看着陈权,心里的委屈止都止不住,“我顶撞长辈,被大伯父和祖母罚跪了一夜祠堂。”
陈权闻言蹙眉,随即面露不喜,“好好的你干嘛要顶撞长辈,现在这个时候要是失了他们的欢心,我们还怎么在陈家庄立足?”
听着哥哥责怪的语气,陈玥此刻似乎能完全理解陈瑶的心情了,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为什么一家人不护着一家人,还要狠狠的相互伤害?
“哥。”陈玥带着浓重的哭腔喊了一声,“事情都没弄清楚你就责备我,你知道大伯父和祖母他们让我去干了什么吗?他们让我到母亲所在的那所宅子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我去劝陈瑶把母亲送回陈家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