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兄长不开口,让她在来时编排的那些办事不利的借口都没办法说出来,她试探性的朝母亲和哥哥望去,声音里的底气弱了好几分,“你们怎么不问问我,此行的情况?”
陈老太太叹了口气,“看你这一脑门的官司,还用得着问吗?”
这下子,陈桂玉编的那些话更不用说出口了,她一张脸臊得通红,甩了甩帕子然后掩着口说道:“先前玥姐儿到那对母女面前没讨到好,我不但没讨到好,还让阿瑶那小贱蹄子给甩了一巴掌,阿娘,兄长,这阿瑶真的是太没规矩了,真不知道陈姚氏是怎么教养她的,对我这个长辈动手,我可是能去衙门里告官的。”
陈桂玉有可能会讨不到便宜这事陈大德母子是想到的,却是没想到过陈瑶会对陈桂玉这个姑姑动手,这不有些打老陈家的脸了,是以陈家老太太的脸当即就黑了,陈大德也是一脸不忿,“真是不像话,她怎么敢对长辈动手?”
陈桂玉趁机假模假样的落下泪来,“阿瑶那丫头我也是疼过她的,她敢对我动手,太没良心了。不仅如此,陈姚氏也是一头倔驴,不论我怎么劝,说话歹话都说了几箩筐,她就是油盐不进,我就被她们母女给赶了出来。阿娘,大哥哥,让陈姚氏给我夫君做妾这事肯定是不成了,你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把陈姚氏诓出来吧。而且我看宅子里的人个个手上都有功夫,只怕事情没那么容易善了。”
陈大德本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一听陈桂玉这样说,又忍不住埋怨起来,“你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事,苟军那蓄牲心思龌龊,对陈姚氏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你就该劝着阻止着,怎么还能成了他的帮凶呢,弄得现在咱们整个陈家都下不来台,你心里痛快了是不是?”
“她是我夫君,女子出嫁从夫,即便我知道夫君的心思不妥当,但他要那样做我能有什么办法?”陈桂玉还满腹的委屈呢,这回是真哭了,“咱们陈家现在多少靠着他,我要是与他对着干,他再不管我们陈家可怎么好?这些年他左一个小妾右一个小妾的往家里抬,婆母又时不时的磋磨我,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些年的。”
陈桂玉没少回来娘家告状,她的这些委屈陈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的?只是要仰仗苟家的鼻息,他们也只能装作看不见。此次苟军陪着陈桂玉回娘家省亲,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