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父尴尬的笑了笑,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答应他们和离。”马母又跳了出来,瞪了一眼英,“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即便我家老爷下手重了些,也都是想着要将她教好的缘故。要是她与姐姐和睦,怎会气得老爷对她动手?如今嫁了丈夫,就应该守着丈夫好好过日子,和离什么?我们马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你们合起伙儿来要她的命,还想让她回祝家去好好过日子,是想重新把她往火坑里再推一次吗?”钱知府沉声厉喝,“这件案子已经很明了了,华,你孀居在家却与妹夫苟合,犯的是通奸之罪,又与祝兴学合谋欲杀害英取而代之,这是杀人未遂,两罪并罚,本府罚你牢狱十年。祝兴学,你身为英的丈夫,却动了杀妻之念,三番两次想迫害你妻的性命,本府判你二人和离,且你入狱服役十五年。马老爷,你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毫无痛心,知其身陷危地却不搭救,反而任之其自生自灭,简直枉为人父母,本府判你二人赔偿英三千两白银,不得有误。”
三千两白银赔得英?马父马母闻言当即脸色煞白,马母险些要昏过去,是马父手的动作过快将她扶住。“三千两白银,我去哪儿拿那么多银子?”马母崩溃得大哭。
英硬起心肠,不受马母哭声影响,直接说道:“既是知府大人的判决,那就是我该得的,还是说父亲母亲是想质疑知府大的英明。”
马父马母闻声,哪里还敢言说什么?
华和祝兴学当即就被收了监,英胜利了,她站在知府衙门门口长长的吐了口浊气。迎面扑来一阵寒风,她竟不觉得冷,是老天在温柔的拂她的脸。
正欲移步往驿馆去,身后传来马父充满隐怒的声音,“你站住,我有话说。”
英却是充耳不闻,直接往前走去。可是马父和马母匆匆赶了几步在她面前将她拦住。
英只得停下步子,迎上父亲母亲怒红的双眼,“你们还是回去准备银子吧,知府大人只给了你们三日时间,三日之后我就要回去取银子。”
一想到那三千两银子,马父马母就觉得如同割肉般的痛,马母说,“我们拿得出来银子,你好意思要吗?英,我们可是你的父母,你怎可如此的厚颜无耻?”
“这是我应得的,我为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