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五行之说,木生火,便为四子取名以火为边,其四子从大至小顺序分别为东鹰侯独孤煜、南鹞侯独孤炼、西鹫侯独孤焕、北隼侯独孤烺。”
袁缺此时才知道,原来枭城王真名唤作独孤纵横,果然人如其名,霸气豁然,这名字不愧为一城之王,而其四子独孤煜、独孤炼、独孤焕、独孤烺以火为寄愿,取意光明盛势,看来用心别具,只可惜了,大儿子独孤煜英年早殁。
袁缺也看到了绮萱夫人心中的极度不快,正如其所言,这是明摆着大大方方来府抢人,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极为不尊重之举,而是直接是一种无视的侮辱。
“夫人,要不我就不去,让这个独孤炼丢个份!”袁缺说道。
“不行,去还是得去,如果不去的话好似我们怕了他不成,但如果去,我怕他会对你不利,这帮人表面谦谦君子,实则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独孤炼如果明目张胆的挑衅,就是让我们左右为难:一是如果你不去,便显得东鹰侯府怕了他,这样也就算了,他便会找更多的理由来挑起事情,说不给他这个侯爷的面子,会直接撕破脸;二是如果你去了,他会想尽办法威逼利诱你为他所用,如果你随了他,他会如虎添翼地更加肆无忌惮掀起风浪,如果你不同意,他便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你,因为在他的信条里会是自己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就算他除掉了你,他也说找一些堂而皇之理由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因为他已断定我东鹰侯府不会因一个外人而跟他撕破脸,他也笃定我们东鹰侯府也没有这个能力跟他抗衡。”
绮萱夫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袁缺听得真切,在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明白眼前这位夫人的不易,也才初步知道了这枭城之中的势力权争之间的阴险与歹毒。
“这南鹞侯府跟西鹫侯府这么多年了,越发欺人太甚,平日里玩尾巴玩跟踪也就算了,这一次却是大大方方来抢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苏流漓气呼呼地发泄着。
“漓儿说得对,平日里,只要是东鹰侯府的人出行,都会有人暗地里跟踪尾随,必然是其它侯府所为,这些我们早已视为习惯了,而这次真是变本加厉地抢人,况且王宫召我是巳时,袁缺你此去赴会也是巳时,这难道真是巧合?”绮萱夫人情绪开始有些不稳定了。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