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走了。
苏流漓脸上很得意地回头看着站在铁律司大门前的玉见晚,玉见晚见苏流漓跟袁缺这般的亲密,脸上表情有些变化,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冷艳,但此时却多了一些莫名的愁丝。
袁缺连续两次回头,也是看玉见晚,后面干脆大声地说道:“要学着多笑笑!”
身边的苏流漓听袁缺这莫名其妙的大声叫喊似的,奇怪地问道:“袁缺,你才进铁律司这一会儿,怎么变傻啦,你在喊什么呢?你是应该多学着笑笑,但又不必喊得这么大声吗?”
袁缺笑了一下,看着苏流漓,看她那可爱美丽的脸庞,说道:“这是你教我的呀,叫我多笑笑,我喊出来鼓励自己!”
苏流漓看着袁缺笑得那么迷人,自己挽着他的手都有些紧张起来,还含情脉脉地低下了头去。
玉见晚一直看着他们远去,直至消失,想着袁缺大声喊的那句话,就是刻意喊给自己听的,顿觉心中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嘴角开始放松,慢慢地泛起了一丝微笑。
袁缺是没有看见,玉见晚这一丝微笑虽然有些生硬,但是确是挂在原本那么冷艳的脸庞之上显得美韵脱俗。
“三妹,你笑啦?你在笑?”
突然孟良义的声音在身边,把玉见晚的神惊了回来,她忙恢复尴尬地恢复原有的高冷之色,也没说什么,只看到孟良义在定定地看着自己。
她太入神了,孟良义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也没有感觉,不仅仅是孟良义,韩照也在旁边奇怪地看着自己。
接着,铁恨领着独孤炼和徐烈及徐碧纯走出了大门。
耀武司来了一队军马,把徐烈接走了。
南鹞侯府来了一拨人,用轿子把独孤炼和徐碧纯接走了。
玉见晚看着眼前一幕幕变化,她心中知道,今日之事已经告一段落了,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多望几眼袁缺离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