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昨晚睡得很香呀,早膳都未叫你打扰你起床,午膳多吃些!”
袁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道:“夫人,失礼了,让您久等了,实是不好意思,昨晚失眠,迟迟未能入睡,所以睡过了头。”
袁缺选在苏流漓对面坐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苏流漓,轻声说道:“小漓,让你久等了!”
苏流漓拿着筷子不停地在空碗里戳,瞟了袁缺一眼,但又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他。
绮萱夫人看在眼里,笑着说道:“漓儿,怎么啦,又生袁缺的气啦?”
苏流漓这才抬起头,看着绮萱夫人说道:“夫人,我才懒得跟这种人置气呢,不值当!”
“哟哟哟,还说不生气呢?好啦,用膳吧!”绮萱夫人笑着说道,然后启动了筷子。
袁缺感觉真是有些饿了,他知道苏流漓一直时不时地瞟着自己,但他故意不理会,只顾自己胡吃海喝的。
这些小细节绮萱夫人全看在眼里,也不点出来,只是脸上泛着喜乐。
饭后,院内凉亭,也就是昨晚袁缺与苏流漓“纠葛”的那个凉亭,下人准备好了茶。
绮萱夫人便要找袁缺聊些事情。
“袁缺,看你精神好多了,看来休息得不错,所以今日夫人我特意找你来闲聊一番,你不会嫌烦吧?”绮萱夫人坐在石凳上,看着站在一旁的袁缺。
“夫人哪里话,是我给您添麻烦才是,我一个枭城的不速之客,意外引起了这一连串的大波,希望不会影响到东鹰侯府与夫人才好!”袁缺客气地说道,看着绮萱夫人示意自己坐下的手势,边说边坐在圆石桌的绮萱夫人的对面,却在苏流漓旁边。
苏流漓从吃饭到现在,都有些羞答答的,都不敢正眼看袁缺,看来她还在为昨晚冲动的事情害羞着。
袁缺也好多嘴问她,也假装若无其事。
绮萱夫人看了他们俩一眼,笑道:“袁缺,能把你从放鹤亭开始到铁律司期间事情跟我说一遍吗?我想听听其间的经过。”
袁缺欣然答应,于是便把一切经过说了一遍。
这么一说,也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大概把事情的经过给绮萱夫人描述了一遍。
绮萱夫人听完袁缺的叙述,心中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