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倾向谁?”苏流漓插话问道。
绮萱夫人轻笑一下,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苏流漓,再看看袁缺,问道:“你们猜一猜,我在大王面前选了谁?或者说如果你们是夫人我,你们会选谁?”
苏流漓说道:“还用说嘛,北隼侯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他根本就是无关轻重的存在,肯定在南鹞侯和西鹫侯二人之间选啦,至于具体选了谁,我还真猜不到夫人心底里的想法,但若是要我选,我虽然二者都不怎么喜欢,但非得要选一个的话,只能退而求其次勉为其难选西鹫侯吧,毕竟他还没有为难我们!”
“你呀,你不说夫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绮萱夫人笑着递给苏流漓一个疼爱的眼神。
“哎呀,夫人,只要是知情者必然都会这么想嘛!”苏流漓带着撒娇来维护自己的看法。
见袁缺一直听得那么认真,绮萱夫人特意看着他问道:“袁缺,你说说看!”
袁缺笑了笑,看着绮萱夫人说道:“夫人应该在大王面前应该没有任何倾向,也没有做任何选择!”
绮萱夫人手指了一下袁缺,即刻露出赞许地笑,说道:“袁缺,你呀就是聪明,被你一说即中,我的确在大王面前没有说倾向谁,更不会作出选择,袁缺,我想知道对于这个问题,你的看法是什么?”
袁缺说道:“大王的言外之意,便是一切决定权在夫人手上,表面上这是一种莫大的荣宠与信任,甚至说是大王的恩赐,但实则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或者说是在做一件里外不是人的自找麻烦事。夫人,不好意思,我说话有些直,也不是很中听,只是心里有什么说什么!”
绮萱夫人点了点头,笑着非常赞许地说道:“哪里话,你说得很真实,也很在理,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就是想听听真实想法,你接着说!”
袁缺接着说道:“试想想,这可是决定将来枭城之主的天大之事,可不能儿戏,照理说大王应该听取各权重之人的综合意见,从而择善而定,而夫人却是向来不问权事,如此一记重若万钧的惊雷袭来,必然被劈得惨不可言。如若夫人说选择三位侯爷中的任何一位,必然会得罪其它两位,而各位侯爷都有大大小小攀附其权力的势力,无形中埋下的仇恨的种子,到时候便成为各股势力的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