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外传,如果有外泄,严惩不贷。”
“就连各位侯爷也不知晓此事吗?”袁缺问了一句。
绮萱夫人说道:“当时是绝密,当然不能让各侯爷知道,但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消息终是会不胫而走的,保不齐眼下很多人都知道此事了,况且大王情况不是很妙,就算消息外露,也无力去追查是是非非。”
袁缺说道:“夫人所言极是,起码现在连我也知道了此事,看来已不是什么绝密了。如此说来,那黑衣人也有可能是其他三位侯爷中的一位派来行窃的。”
“肯定是,不是他们是谁呀!不过有一句,我不明白了,明明这至高无上的令牌是大王特赐夫人您的,就算别人窃去也没有什么用啊!”苏流漓也插上一句,表情很是肯定。
绮萱夫人轻笑说道:“这倒是未必,但谁都有可能,我想说的是,此牌虽是大王特恩赏于我,但是令牌是代表着枭城最高主权,当时大王也有言在先,认牌不认人。”
袁缺沉思一下,说道:“感觉这枭城王对谁都不信任,看是给好处,却是丢了一个烫手山芋,这事做得,处处双手掣肘。”
袁缺随口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在绮萱夫人面前必是失言了,他不应该如此说枭城王的。
绮萱夫人没有生气,反而是会心一笑,说道:“还是你袁缺敢说,不过你说得不无道理,大王名义上特赐此牌是为了保护东鹰侯府保护我,但是却谕定了认牌不认人,我只能理解成大王已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而另一方面也是告诫我一定要妥善保管此牌,一旦流落丢失,后果可想而知;还有一面,便是大王也是为了照拂四大掌司的心绪,你们试想想,如果此‘枭主令’一出,便是夫人我铁定的主人,那么大王会不会担心我擅行独断专权,那置四司及枭城其它于何处,那我不就是铁定之枭城之主了,如若我一旦有如此专权之欲,必然是人人得而夺之。”
苏流漓不断地点头,慢慢知晓这其中的道理,便说了一句:“哎呀,这权斗真是太复杂了,细细想想身在其中如履薄冰背皮发麻,看是馅饼却处处是陷阱,太可怕了。”
袁缺露出一丝笑,看着苏流漓,苏流漓奇怪地瞪回他,说道:“现在学会笑啦,你在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