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见晚把孟良义轻轻扶了起来,依靠在矮墙之下坐着,而孟良义此时已奄奄一息了,满口是血,还在不断往下滴,他努力地睁开眼。
“二哥,二哥,你怎么样了?”玉见晚的脸的高冷已然没有了,而是心急如焚的担扰。
看孟良义的眼下状态,看来他是伤得太重了,也是拼着最后游丝之气醒着,他慢慢吃力地想说话,可是刚一张口,大血便涌出来,但他还是再坚持,艰难看着玉见晚说道:“三……妹,我已经不行……了,我……我……真心喜……欢你……”说边,边伸出血手想去摸玉见晚的脸,可是手刚抬到一半,便重重的垂了下去。
玉见晚去探了一下孟良义的气息,手一抖,便仰天大叫道:“二哥,二哥……”这是真正发出内心深处最痛苦的撕裂之声,这一喊把袁缺的心都震得有些凌乱。
就是这一心乱,两剑客便抓住这机会,便从左右两路直挑袁缺的肋下,袁缺心一惊,匆忙间右手以刀顶住一人的剑尖,而左手伸手两指,冒出极大的风险夹住刺来的剑尖,总算险着渡过,袁缺便收心凝神,开始了反攻之势。
他搁开一人的剑,以刀回抡过来,去砍被夹住剑尖的那人的头,那人一时间抽剑不出,临时间身子一侧,顺势仰头避开袁缺的刀锋,谁袁缺这只是一个虚招,刀在抡砍的过程中突然变了招,袁缺以刀柄突然往下一砸,竟然砸中了那么握剑之手的脉门,顷刻间那剑客失了方寸,胸前露出了一个大空门,袁缺顺势一掌便击在其胸前,那人被实实地击了如此重力一掌,一口大血狂飚出口,立马松开握剑之手,退了很多步,硬撑着没有往后倒下。
而此刻袁缺在那人松开剑的一瞬间,左手回掌一推,推在剑锷的头尖处,剑便依托劲力如箭般射了过去,直接剑尖飞刺向另一名剑客,那剑客见来势变化如此之快,似乎没有真正反应过来,便挥剑去格挡,可是刚挡开这飞剑之势,袁缺手中的刀已凌空直劈而下,那人一惊慌,便欲横剑回防格挡,可袁缺空中突然变了招,他身子一跃,竟然翻到其身后,然后回身一腿重重踢在那人的背上,那人身子顿失重心,眼见就要撞到前面的墙上,马上以剑顶住,而冲击力太大,以致剑突然中间破断,起码缓解了大部的冲击力,才使他差一点就实实地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