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暴发展露出来了。”苏流漓抹去脸上的泪水,对大家说道,也算是为夫人解释一番,然后便叫下人走开,自己来为夫人被划破流血的手包扎。
“大家不必奇怪,这枭城之中,以武傍身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尤其是如夫人我这般的孤掌无援的妇人,若非没有一招半式在身,那便早成别人砧板之肉了。”绮萱夫人说得很谦虚,也算是轻描淡写,只是想为大家的惊讶给一个实在的说法罢了。
袁缺站了起来,说道:“夫人,见您心情烦郁,是否先去休息,一切事情待时机再说!”
绮萱夫人递了一个坚决的眼神给袁缺,说道:“袁缺,我没事,只是一时的心堵至郁,现在调缓了些许了,目前事态紧急,得有一个好的解决方向,要不然夫人我这心里更不踏实。”
袁缺回道:“心乱则无绪,凡事急不来,袁缺只是为夫人身体担忧,或许……”
“袁缺,夫人我知道你和大家的心思,你们是在为我担扰,什么大风大浪都算经历过了,眼前之事虽然能给我惊谔,但还不至于让夫人我心乱无绪,袁缺,你说说你的想法。”绮萱夫人还真是以大局为重之人,而且很快就调整回来状态。
“漓儿,这点小伤没事,你先坐下去吧!”绮萱夫人挤出了笑意,叫苏流漓坐到袁缺身边的椅子上去。
袁缺见绮萱夫人已说到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抛出了心中的想法,说道:“虽然东鹰侯这事过了六年,依我看来,与眼下枭城之事存在似无还有的关联,尤其是跟眼下的枭城王之事,或者有着必然的联系,如果局势一旦发生动荡,或许能把一些事情的真理随着巨浪掀到明在上来。”
见袁缺主动抛出了话题,这也是他心中所蕴酝酿的一些想法,听到袁缺说这样的话,绮萱夫人说道:“袁缺你所言之意,自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细想起来,事情远非我们所看的那么简单,其中的盘根错枝绞成了一团乱网,已经裹挟着经年的很多事情,所以我们得找到一种尽可能周全的办法,去解决眼前问题的同时,又能适合时宜地慢慢去揭开真相。”
苏流漓脸上还是带着气愤与伤心,便直言不讳地说道:“这还用多说嘛,定然是南、西两位侯爷其中一位设的局,他们以这么长时间来布局密谋,先是设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