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语,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
袁缺随郭云来从中厅的一雕花的楼廊往上拾阶而上,直接来了二楼的最深幽的一个雅厢门前,便轻敲三声门面,然后恭敬地唤道:“侯爷,人已相请而来!”
里面传来了西鹫侯的声音:“请他入内!”
袁缺也不客气,未等郭云来推门,便自行推门而入。
一进入,一股清雅高格之风扑面而来,阔绰的宽大的空间里流溢着极为令人神怡的檀香味,袁缺刚一走入,西鹫侯独孤焕便满脸堆笑主动来迎接。
“袁少侠,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快快快,里面请,本侯已静候多时了。”西鹫侯独孤焕竟然如此地礼贤于人,还真是让袁缺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袁缺也是淡然如素,回应说道:“侯爷如此盛情,真是客气了,在下惶恐!”
“不惶恐,不惶恐,惶什么恐,不需要那么多虚套之言,来来来,上座上座!”这独孤焕好像招呼老朋友一样般,此刻感觉一点高高在上的侯爷身份都没有,生拉硬扯地让袁缺坐在一大圆桌旁,然后自己也傍着袁缺坐了下来。
如此以来,袁缺还真有些不习惯,真不知道这西鹫侯爷独孤焕唱的是哪一出。
待坐定下来,袁缺才发现,这豪阔清雅的包厢之内,竟然就只有这西鹫侯跟他,而且满桌子的餐尽是珍馐佳肴,看来还真是为自己特意设下的款宴。
袁缺在观察间,这独孤焕已斟满了酒杯,还亲自端给袁缺,袁缺接过酒,还未等说上一句话,那独孤焕便一饮而尽,一脸的开心与享受的样子。
袁缺端着酒,不知道该喝还是不该喝,一时顿在那里,酒杯停在半空中。
孤独焕见袁缺如此,不禁开心大笑起来,说道:“不会吧,你这睥睨枭城的当世高手,不会怀疑这酒中有毒吧?你是不信任本侯呢,还是不想喝这个酒?”
袁缺尚未开口,那独孤焕便夺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把空杯底朝向袁缺,袁缺一愣,独孤焕便大笑起来,笑得竟一点架子都没有,完全像是一个极为熟悉的老友之感觉。
袁缺顿时极为放松,也不论这独孤焕是真心畅怀,还是假意演戏,袁缺自是静观其变,便淡笑一声说道:“敢问侯爷,今日唤我来有训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