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袁缺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于刚才的情形这瞬息之间转变得太快了,看来这枭城王还真的心郁极重,已转向于疯癫之症了。
“大王这六年来,一直如今天这般吗?”
鬼医很意外,便向前几步来到床榻边,然后探了探独孤纵横的脉,顺便问绮萱夫人。
“以前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还能与我聊上几句,但是只是一小段,就极为乏困无力,便又要卧躺休息;坏的时候,根本神智完全模糊,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又如癔症般失心丧智,严重之时还要伤害人甚至自我伤害,像今天这般也是最近一年来才有的现象。”
绮萱夫人脸上沉重,刚开始有激动与笑容早已消失了。
“不过从今日我见大王的情况来看,我们应持乐观之态,毕竟这陈疾旧患这么些年了,需得循序渐进的施以疏通心结,而且大王心中对故去侯爷的那份情感极重,既有痛心疾首的悲,更有郁心自责的悔恨,如此交集在一起,且这么些年亦是足不出户地把自己幽闭在一个空间里,从而让心的空间也处于极度幽闭的黑暗之中,所以欲想让大王慢慢走出心中的结,必然要走出这寝宫之门。”
鬼医如此道来,脸上亦略有所思,然后似乎有了主意,便向绮萱夫人问道:“大王意识已被模糊了六年,他见到袁少侠时已认定了袁少侠便是煜侯爷,老夫想问娘娘的是,以前大王最喜欢看到煜侯爷做什么事情?”
绮萱夫人点了点头,说道:“大王是好武之人,尤其喜欢看煜儿演武,只要煜儿的武功有所提升,大王便是极为开心之事,既然大王已认定袁缺便是煜儿,不论是暂时的还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失为一次好的转机。”
绮萱夫人走到了袁缺面前,极为歉意地笑了笑,深情地看着袁缺,说道:“袁缺,夫人要向你赔个礼,当时鬼医前辈跟我了解大王的一些情况之时,说大王这症的源点便是我们的煜,我便想着袁缺你在外形与气韵上与煜儿有几分相似,所以便想着以你来刺激一下大王,不曾想大王真认定你就是煜儿,这是好事,最起码能让大王的郁结慢慢因为有希望而打开,这是鬼医前辈的意思,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不过事先没跟你商量,是想着如果太刻意假装可能会没有如期效果,所以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