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是深知于你,尤其是铁律司的玉见晚玉统领更是不用说,再者便是绮萱夫人及苏小姐都与你袁缺已是极为熟知,他们一干人自然是证明你是袁缺而非东鹰侯,若他们敢当着父王的面扯谎的话,那便是天地诛心,日月灭良。”
独孤炼还真是把话说全了,把一干认识袁缺的人都罗列出来,而且最后竟然自作主张的帮这些人对天地发了誓,让他们凭着良心说话,若有故意隐瞒之意,那便是日月灭失人性良知。
不过独孤炼的一席话,让认识袁缺的人都开始有些心惊了,虽然他已经把话挑得如此明白了,但是考量一下眼前,虽然是袁缺如今站在中央变成了东鹰侯独孤煜,必然也是枭城王认定的无误的,而其中定是有绮萱夫人的刻意安排,如若都跟着独孤炼提出此人非独孤煜而袁缺,那么必然是悖逆了枭城王独孤纵横之意,更是明摆着与绮萱夫人为对立面,此事无论怎么说都是两难。
但是,南鹞侯独孤炼并没有估计到,虽然自己似乎已将所列出来的人都将了军,但是站在枭城王的角度而言,就算是说了谎而顺遂了一城之主的意,或许这能让自己的大王能走出心结沉郁,这可是天大的功德之益,就算一时的谎言相较于大局来说,那都不是事。
就在南鹞侯独孤炼说出自己的话,看向自己点名之人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变了,而且在对面坐着的自己的岳翁徐烈也不停地给自己的眼色,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似乎也感知到了,就算自己在极力的挑起这事,但是在枭城王和绮萱夫人面前那是极为苍白无力的,或许不但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反而自己惹来一身臊。
这时候,坐在一旁的南鹞侯的夫人徐碧纯扯住独孤炼的衣角,眼神慌乱地不停给暗示,似乎叫他就此打住,此间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别惹来无妄之祸。
袁缺见时机如此之好,便再次补话,言道:“二弟,当年你们设局让我入陷阱,联合山中野寨之流贼寇置我于死地的账,容日后我再慢慢与你细算。”
袁缺此言简直炸天了锅,全场都把目光再次投向独孤炼,此时一旁的独孤焕倒是脸上泛起了莫名的冷笑,而北隼侯却是异常地冷静,只是把披在身上的厚披风裹紧在身上,从容地轻咳一声,似乎外界所有事情他在眼中与他毫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