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笑也为了掩饰什么内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侯倒是有些糊涂了。”
袁缺笑了笑,说道:“侯爷再明白不过了,侯爷不是最近也在调查李睿吗?有什么发现,可以说来听听,或许案件会不谋而合的交集在一起呢?”
“你知道此事?”
独孤焕说得很神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袁缺,像盯着感兴趣的女人一般。
“我猜想的,毕竟侯爷也是一位眼中容不得砂粒之人,最近掌库司倾向那么明显,而且各大城司部门都出现了物与资裁度缩减无端苛扣之事,尤其以铁律司为甚,上次我们铁大人只是随性一嘴,却给了侯爷一个口子去追寻,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有几成事实?”
袁缺干脆坦开来说,但说的却又极度委婉,一直以猜测的口吻表述。
“不得了,不得了啊,辅司大人,铁大人不敢说的话,你却替他说了,铁大人碍于情面不敢做的事情,你也替他干了,铁律司有你这样的人,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幸运。”
独孤焕不禁再次击掌赞许,那无可奈何的眼神,已经完全承认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