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绝对是对眼前西鹫侯的刮目相看,想不到独孤焕多日不见之后,整个人又言行举止更加老练了。
“铁大人,怎么不说话?是否本侯刚才之言有损到铁大人?”
独孤焕这是明知故问,但也好似再次给铁恨一个下马威。
铁恨笑道:“岂敢,侯爷言重了,侯爷所言振聋发聩,我在想侯爷现在是真正的运筹帷幄之风,凡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诚心而言,如今侯爷越发像大王年轻时的模样了。”
此言虽然也是带着恭维,但听着说自己像枭城王的模样,这意思之外的意思,不论是多想,还是不用想,这已经足够让他感觉到一股暖意,铁恨这话说到了中听的点了,独孤焕一下子来了兴趣,笑着直盯着铁恨,盯了很久,然后自己笑了起来,没有说什么,就把头偏向一边了,看来他心中乐怀,只是不想表现的太强烈。
过了一稍会,独孤焕说道:“铁大人,掌库司一定有问题,李大人必然也脱不了干系,此事你与本侯自是心照不宣。”
铁恨吃了一惊,真想不到独孤焕竟然会把话说得如此赤裸裸,看来这侯爷对自己那是百分百的信任,或者说对铁律那是完全的相信,这同样是抛出一个命题,或许这命题只是一个假设,然同时所有的答案要铁律司及铁律去写出来,这一招看似极为愚蠢,实则高明得很。
铁恨不作答,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因为铁律司面前一切要讲证据,待事情没有结果出现之前,铁律司的原则是无声远胜于猜言。
独孤焕站了起来,看着铁恨,说道:“铁大人,或许今日本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希望铁大人心中有数,首先声明,这里面没有任何玄机与条件的暗性交换,都是为了枭城的长治久远大局作评判,或对或错,我相信总会有一个说法,袁辅司走之前亦跟本侯说过,说不久可能会送我一件大礼,本侯静侯佳,满心期待,本侯有事在身,先走了!”
铁恨也站了起来,没有说话,只是很有礼貌地伸手礼引,表示相送。
当独孤焕要走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话:“此事可大可小,依照袁辅司的个性,定然是要拔出萝卜带出泥,希望都不是我们所意想的结果才好!”
铁恨站在那里,看着独孤焕消失在视线